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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更型选手,
动态废话居多。

【凹凸雷卡】鹤望兰(这次好好取名字了(…

@南楹木   老师生日快乐(lof已经记住我要艾特谁了呢(…

挣扎着写完了,想想以后,可能不会是历史最惨(…

很意识流!最后还是祝你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(碎碎念


       天方破晓,熹微的晨光自东方亮起。深蓝色的天幕逐渐褪去深色,变得浅淡而温暖。夜色隐去,有光束自云朵缝隙间落下。落地窗外摆着几柱鹤望兰,丝缕光线照射在翠绿枝叶和欲开的橙色花苞上,绿植周围满射出了暖黄色的光絮。

  卡米尔比往常早起了一些,洗漱完毕后他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,看着电视机上方悬挂着的钟表一言不发,湛蓝色的眼瞳中光芒飘忽不定。

  清晨的空气还带有黑夜的余温,在室外逐渐响起的鸟鸣声衬托下,客厅里的安静与清冷翻了好几个倍数,也因此能够清晰听见雷狮房间中逐渐传出的响动。声音不大,断断续续也谈不上是扰人,放在平时甚至连扰人清梦都算不上。卡米尔耳朵抖了抖,微微皱起了眉。他凝神听着,又像是在思考什么。没过太久,他从沙发上起身,抽出一张唱片放进了唱片机。

  细微的运作声中,不大不小的女声传了出来,缓慢而低沉地以异国的语言轻轻吟唱着,

  『…我渴望自由,我渴望自由…

  …和你一起得到幸福,成为你的幸福…』

  雷狮房间中的动静停了下来,脚步声响起后是一声清晰的开门声,卡米尔放好唱片转身,正迎面对上雷狮拖着行李箱出来。

  见着卡米尔在客厅,雷狮也不是很惊讶,他眉毛一挑,说了声这么早啊。卡米尔身形一顿,似是欲言又止,随后稍低下头,闷闷应了一声,说早上好。

  好像任何话到了别离的时候,再说都是多余的。

  雷狮看了一眼时间,把行李箱拉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问,“吃过早饭了吗?”

  卡米尔摇摇头,恢复了几分精神,“还没,要吃吗?”

  雷狮也摇摇头说自己待会在路上随便吃点,却不着急出门。他说着坐到了卡米尔方才坐过的位置旁边,侧着头听了一会儿,“最近你好像经常放这首歌。”


  音乐放到了末尾,女声变得哀婉,像是一句低沉的叹息。雷狮不清楚这是什么语言,再加上认真听的只有后半段,只隐隐约约有了个大致的想法,

  “在想我要出国的事吗?”


  『…带我离开,带我离开…』


  卡米尔把唱片机关上了,歌声戛然而止。随后他生硬地拉扯开了话题,“早上想吃什么。”

  雷狮轻声一笑,并不打算深究,“就面包吧,别做太多,…我不要牛奶。”

  面包能做出什么花来,最多只会在涂果酱的时候纠结今天是选蓝莓果酱还是花生酱,这又能拖延多久的时间出来给他恋恋不舍?


      卡米尔没再出声,也没什么可不满的,转身径直进了厨房翻出来一袋前两天买回来的吐司,看了眼保质期没问题,叹了口气,翻出了橱柜中的苹果酱。

  事已至此,其实也不算太糟,至少在雷狮走之前还能坐在一起吃顿饭,尽管只是简单的面包配果酱,却已经比原先料想中的离别要好多了。

  “卡米尔,”雷狮忽然出声,“我不能贸然带你一起走。”

  卡米尔却没出声。

  他当然知道。异国的环境如何尚是未知数,此番突如其来的变故背后有没有雷家的其他人在动手脚也不得而知。自始至终,所有的事都很清晰地指向了雷狮。


  可正是这样,卡米尔才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比起去想雷狮为什么,他更倾向于去想自己为什么。…但是哪有这么多为什么,现实在很多时候是不需要合理的逻辑关系的,就只有发生了,和没发生而已。自己的羽毛都还未长至丰满,又谈何妄想庇护他人。

  墙上的时钟咔嚓咔嚓一分一秒走着,落地窗外的光线愈发明亮起来,鹤望兰花苞徐徐开放,像展翅欲飞的鸟。天气渐暖,花期也马上就要过去了,不知道还能开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他只是有些恨自己的力不从心。

  卡米尔动作有些僵硬,心不在焉机械化地往吐司上抹着果酱,过了很久才说,“大哥,我都明白。”雷狮叹口气,话锋却也一转,说天气变暖了,也不知道要去的地方再过几个月有没有空调。还开玩笑说,说不定想吃点甜的都吃不到,你不去也好。

  这无疑是相当拙劣的安慰。雷狮显然也是这么觉得,到后来说话声音逐渐小了下去,他叹过气,也拿了片吐司开始抹果酱。

  “我明白”的潜台词是明白与心甘情愿接受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。谁都心知肚明。雷狮随意吃完了面包,伸手轻轻拍了拍卡米尔,


  “…压力不用太大。卡米尔,你想做到的一切,以后都做得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他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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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出现的歌词应该是出自《CLOVER》,稍微改了一下。很早的漫画里的了我反正没看过(所以只能说是应该

没别的废话要说了,感觉还是太草率了很多感觉没写出来私密马赛!

总之生日快乐!天天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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